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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病毒疫情对银行业和资本市场行业维持业务及运营弹性的潜在影响
本文旨在探讨银行业和资本市场行业领导者在应对COVID-19(简称新冠病毒)疫情中应考量的事项及可采取的相关行动举措。
新冠病毒疫情对个人、社区和组织机构的影响正迅速蔓延。Deloitte Insights 在近期发表的一篇文章中预测了新冠病毒疫情可能导致全球经济出现的四种情形,轻则受到短期微弱的冲击,重则面临最糟糕的情形——即全球金融危机。1 不巧的是,新冠病毒疫情爆发之际正值全球经济凸显疲软之时。2
此次疫情对供需侧造成显著影响,同时也对金融市场产生了巨大冲击。自2020年2月21日以来,债券收益率、石油和股票价格暴跌,市值数万亿美元的几乎所有资产类别均在寻求避险。在美国,10年期债券收益率下挫至0.5%以下3 (见图1),全球主要股票指数的股票价格纷纷下跌。依当前形势来看,市场似乎正试图基于最糟糕的情形实施定价策略,这进一步加剧了近期市场的波动(见图2)。
供需侧的持续震荡可能进一步破坏市场秩序。机构及个人可能正面临流动性压力,譬如获取信贷的渠道受限。反之,由此可能增加违约概率,特别是那些接近或属于投机级的公司债券。企业及家庭债务等相关私募债券收益现历史最大跌幅,而当前约有半数的投资级债券的评级为BBB级。4
与此同时,世界各大央行已主动出面干预,安抚市场并承诺采取一切必要措施。美国联邦储备委员会(美联储)自2008年金融危机后,近期首次采取紧急措施,将联邦基金利率下调50个基点。5 美联储亦积极干预回购市场,由此加大流动性。6 而日本央行(Bank of Japan)发布紧急声明,表示将增加资产回购力度,向市场注入流动性。7 中国人民银行亦向金融系统投放了2,400多亿美元流动资金来应对本次疫情的影响。8 此外,英格兰银行和欧洲央行也对外宣布了多项应对新冠病毒疫情的未来计划。9
然而伴随形势的进一步发展,各大央行、监管机构及政府可能需要采取更多举措,而这些举措能在国家和国际层面实现快速协调是十分必要的。
当前,世界各地银行和资本市场相关企业正积极行动,采取各项措施来最大程度地降低新冠病毒疫情对其日常运营的影响。这些企业正试行各类业务连续性/应急计划,其中涵盖针对所有员工乃至交易员的替代性办公场所安排,如分散工作地点、居家办公、轮班制等。10许多国家还对受疫情影响最严重国家实施普遍旅行禁令,并取消了各类大型活动。同时,各机构还加强措施执行力度,通过各种手段确保员工的安全与健康。各银行也请求监管机构对资本要求进行松绑。11 针对受本次疫情影响的企业,美国证券交易监督委员会(美国证监会)等部分监管机构主动放宽了其财务报告的相关监管要求。12
此外,诸多银行还通过向遭受疫情重创的借款人发放贷款、重新协商信贷条款,甚至向其客户捐赠口罩等方式,积极承担起社会责任。13
在推行现有运营举措之时,银行业和资本市场行业亦居安思危,积极探索新冠病毒疫情的持续不确定性在中短期财务、风险及监管合规方面所造成的影响。
本文将探讨这些影响,还将讨论银行业和资本市场行业领导者在当前形势下应考量的关键环节并就相关行动举措提出建议。
当然,所采取的任何行动均将基于机构的具体情况及其与新冠病毒接触的有关独特情况而定。此外,组织机构优先考虑的事项亦可能会伴随形势的发展而发生巨大变化。
我们并不清楚此次疫情对金融市场、银行和资本市场相关企业的影响将持续多长时间。但回归常态后,银行和资本市场相关企业或许会汲取到某些经验教训,其中可能包括如何在未来应对流行病时最有效地保持运营弹性,以及如何设计替代性工作安排等运营新模式。本次疫情可能加快向数字化渠道及联网方面进行迁移的脚步。
新冠病毒疫情对银行和资本市场相关企业的具体影响
运营弹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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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议题 |
当前及潜在的发展趋势 |
相关问题 |
银行和资本市场相关企业可采取的行动 |
分支机构/自动柜员机相关运营 |
随着疫情的不断蔓延,可能需要暂时关闭某些分支机构/办事处,或者员工不希望进入这些场所办公。 |
如遇临时停业或员工缺勤的情况,银行如何确保分支机构/办事处的运营保持顺畅? |
考虑减少分支机构的营业时间,或仅提供免下车式服务(如有可能)。 |
自动柜员机可能需要保持营业状态并确保现金充足以方便提款。 |
分支机构如何确保向自动柜员机足量地充装现金? |
评估仅通过数字化渠道提供服务的可行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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贸易合规 |
许多机构已经要求交易员居家或远程办公,而美国金融业监管局(FINRA)等部分监管机构也对此暂时豁免了相规定。 |
监管机构可提供哪些灵活便捷方式方便交易员居家办公? |
与证券业及金融市场协会(SIFMA)等行业团体和美国商品期货交易委员会(CFTC)、美国全国期货协会及FCA等监管机构保持密切联系,以获取豁免事项相关信息及其更新。 |
与此同时,英国金融行为监管局(FCA)表示,所有企业应在交易订单交易、订单及时录入、记录行使用以及向员工提供合规支持方面履行其合规义务。 |
需向要求居家办公的交易员提供哪些系统/工具/支持? |
与供应商紧密合作,共同制定替代性录入选项。 |
资料来源:Rachel Louise Ensign、Liz Hoffman和Justin Baer,“Wall Street scrambles to harden virus defenses,”华尔街日报,2020年3月1日;Pete Schroeder和Michelle Price,“Wall Street regulator paves way for home trading as coronavirus spreads,” 路透社,2020年3月9日;Laura Noonan、Nicholas Mcgaw和Primrose Riordan,“Banks seek trading rule guidance as coronavirus spreads,”金融时报,2020年3月6日。
新冠病毒疫情对财务及业务的影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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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议题 |
当前及潜在的发展趋势 |
相关问题 |
银行和资本市场相关企业可采取的行动 |
流动性管理 |
美联储已干预回购市场,以确保市场流动性保持充裕。 |
针对流动性紧缩,当前是否具备相关计划及其启动程序?根据市场近况,需在多大程度上对这些计划及启动程序进行重新评估? |
应确保企业在全球范围内的流动性保持充沛。银行应密切审核和监督日常流动性压力测试报告、限额/阈值监控工作、流动性覆盖率(LCR)结果等,同时应根据其流动性压力指标监控市场活动,以确定是否存在激活应急资金计划的触发因素。 |
欧洲央行(ECB)、日本央行(BoJ)和中国人民银行(PBOC)已采取多项行动举措确保市场流动性。 |
如果机构需要出售资产以弥补流动性不足,那么是否对必要的法律文件进行了更新? |
如果流动性压力指标定期被触发,则应进行相关分析以确定流动性短缺规模及其影响。此类分析应涉及对担保融资/资产出售(包括市场准入)的影响。作为启动应急资金计划的一部分,这些分析信息应提交给流动性及流动性风险管理层(流动性危机应对团队)供其参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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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机构可能已启动应急资金计划(CFP)。而由于市场波动性,压力测试结果可能会出现大幅波动,并突破限额/阈值。某些市场参与者可能正面临流动性趋紧的情况。 |
如果银行启动应急资金计划,该计划中应包含流动性保障举措,而此类举措中应纳入确保流动性的建议事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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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根据新兴市场情况及未来可能出现的情形重新调整相关要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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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向监管机构通告其流动性状况时,银行应超越流动性覆盖率相关要求。 监管关系团队在应急资金计划下应属于流动性危机应对管理团队/委员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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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管理 |
波动性及交易对手风险的增加导致相关费用增加,风险加权资产(RWA)因而受到影响。 |
波动性加剧及资产价格变动将如何影响风险加权资产? |
应重新审视推动资产价值评估的假设。 |
基于当前预期信贷损失(CECL)的实施情况及不容乐观的经济前景,银行的损失准备金可能因此受到负面影响。此外,借款人可能希望以更长的偿还期限进行再融资,以锁定较低的利率。根据CECL,这可能会增加损失准备金的数额。 |
当前经济与市场环境是否需要额外的压力测试?最糟糕的情况会有多严重? |
应针对新冠病毒疫情可能造成的各种情形进行额外的压力测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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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经济假设发生变化,如何相应地调整贷款损失准备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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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益与成本管理 |
如果经济总体状况恶化并导致国内经济增长放缓,那么对银行产品及服务的需求可能会相应减少。 |
领导层是否了解发生最大潜在收益损失的环节? |
与全球相关部门和单位合作,以了解潜在收益损失并提出相关的缓释措施。 |
鉴于各大央行大幅降息,银行净利息收入可能因此受限。 |
在净利息收入可能下降的情况下,有哪些选项可提高非利息收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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贷款合同管理 |
客户可能面临财务压力,由此可能影响其相关信用质量/等级。 |
企业如何才能最有效地评估可能受新冠病毒疫情影响的客户并主动与其合作,以重新协商贷款条件及条款? |
确认面临风险最大的行业/地区/客户。 |
质押担保品可能出现贬值的情况。 |
借款人/客户是否存在违反贷款契约的风险?针对此类情况,是否具备异常管理流程? |
借助通信和信息询问等方式联系客户,以便酌情提供临时帮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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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零售客户还是机构客户,均可采取以最低限额或延迟支付其贷款余额的方式。 |
企业是否需要增加贷款损失准备金? |
应重新审视在各种经济情形下的贷款损失准备金情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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贸易/对冲策略 |
目前,波动性加剧,众多资产类别价格下跌,由此对交易账簿造成了一定影响,并增加了市场风险及交易对手信用风险。 |
如何针对高压市场确定交易账簿中的资本配置? |
应重新审视交易账簿中的资本配置和对冲策略。 |
是否需要采取交易性资产剥离等预防性措施?如果需要,可优先处置哪些资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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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形势的不断发展,外汇、大宗商品、股票或固定收益等相关对冲策略是否能迅速地进行调整? |
资料来源:圣路易斯联邦储备银行,“Overnight repurchase agreements: Treasury Securities purchased by the Federal Reserve in the temporary open market operations,”访问日期:2020年3月9日;欧洲央行,“Statement by the president of the ECB,”2020年3月2日;John Ainger和Anooja Debnath,“Investors dodging market meltdown say they can’t find liquidity,”彭博,2020年3月9日;Sohini Chowdhury和Cristian deRitis,“Beyond theory: A practical guide to using economic forecasts for CECL estimates,”穆迪分析,2018年8月; Laurent Birade,“CECL: Credit cards and lifetime estimation—a reasonable approach,”穆迪分析,2018年9月;David Enrich、James B. Stewart和Matt Phillips,“Spiraling virus fears are causing financial carnage,”纽约时报,2020年3月6日。
风险与控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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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议题 |
当前及潜在的发展趋势 |
相关问题 |
银行和资本市场相关企业可采取的行动 |
市场风险 |
利率大幅下降,证券和外汇价格剧烈波动,增加了银行的市场风险,由此可能导致损失。 |
机构的收益或资本经济价值敞口是否受到不利影响?是否与模型隐含场景存在实质差异? |
重新审视市场风险内部模型,并将可能的较高相关性纳入考虑范畴。 |
在当前情况下,是否需要升级内部模型? |
如果资本受到不利影响且与模型隐含场景存在实质差异,则需与监管机构进行沟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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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对手信用风险 |
市场近况可能影响交易对手的信用状况。 |
如何应对现有合同及安排中交易对手信用度的潜在变化? |
评估/重新审视与面临风险最大的交易对手所签订的现有合同。 |
市场中介机构(如清算代理)如何应对交易对手信用状况下降的情况? |
与市场中介机构合作,及时了解交易对手的状况变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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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财务风险 |
行为准则风险/文化、模型风险、第三方和网络风险等非财务风险也可能成为更加紧迫问题。 |
如何在替代性工作安排中秉持行为准则风险相关风控? |
重新考量替代性工作安排和潜在破环因素的风控工作,其中需要重新评估行为准则风险、网络风险和第三方风险。 |
如果交易基础设施遭到破坏,可能需要将交易重新安排至其他场所、地点和国家。 |
市场近况对模型风险的影响程度有多大? |
重新审视模型假设对当前及未来市场状况的反映程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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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制定替代性贸易方案相关监管要求? |
从监管机构获取关于替代性贸易方案的明确信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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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业务流程的不断变化,管理网络风险的最佳方法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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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险治理 |
如果改变银行的运营模式,董事会可能由此难以继续履行相关治理义务,如监管风险、向管理层提出合理质疑及担任组织的责任管理者。 |
董事会应如何调整其治理方式? |
管理层应与董事会多沟通,让董事会了解情况,并向董事会寻求对替代性运营程序的指导。 |
在这种情况下,推行灵活的工作安排以及董事会做出高效的决策是至关重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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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息和股票回购 |
过去数年,银行一直在以股息和股票回购的形式向股东返还资本。 |
鉴于当前的流动性偏好,针对股息和回购的合理策略是什么? |
评估机构股东利益和股票回购及股息的流动性偏好,并与股东沟通可能发生的变化。 |
市场近期压力可能给银行带来了流动性压力,银行可能会通过停止或减少股息和股票回购来保有资本。 |
如果银行希望暂时停止派发股息和/或股票回购的已确定承诺,应如何与股东进行相关沟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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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用等级 |
新冠病毒疫情引发的市场环境可能对银行的信用评级状况产生负面影响。 |
评级机构如何应对风险因素的变化? |
与评级机构保持积极沟通,并及时向其通告信用状况的变化。 |
新兴系统性风险因素、国家或其他业务风险因素可能加剧对银行、交易对手和借款人相关信用评级的影响,尤其是高收益级别的业务。 |
如何应对新冠病毒疫情对交易对手和借款人信用状况所造成的变化? |
针对由本次疫情引发的评级举动,确定是否为交易对手和借款人在一定程度上放宽相关要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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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银行同业拆借利率(LIBOR)过渡 |
到2021年,各个司法管辖区的LIBOR将由其他参考利率替代。 |
当前的市场混乱情况是否会影响取代LIBOR的过渡计划和时机? |
及时了解替代参考利率市场监管机构的指导和市场发展情况,如美国的担保隔夜融资利率(SOFR)。 |
资料来源:Laura Noonan、Nicholas Mcgaw和Primrose Riordan,“Banks seek trading rule guidance as coronavirus spreads,”金融时报,2020年3月6日;Alexandra Dimitrijevic和Paul F. Gruenwald,“Coronavirus casts shadow over credit outlook,”标普全球评级,2020年2月11日;Sinead Cruise和Lawrence White,“The end of Libor: the biggest banking challenge you've never heard of,”路透社,2019年10月8日。
新冠病毒疫情对银行和资本市场相关企业的一般影响
运营弹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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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议题 |
当前及潜在的发展趋势 |
相关问题 |
银行和资本市场相关企业可采取的行动 |
新冠病毒疫情危机应对 |
本次疫情正在颠覆全球诸多银行和资本市场相关企业的运营方式。 |
是否全面地重新评估了所有威胁因素? |
银行和资本市场相关企业应重新审查其危机应对工作、开展测试、重新审视治理方案并优化决策及沟通方法。 |
各大金融机构已采取一系列的行动举措,但随着形势的发展,可能需要采取更多的措施。 |
如何根据不断演变的情况升级疫情应对措施? |
确定采取何种恰当的响应措施,并推动采取果断行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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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最有效地确定合理的组织响应措施? |
审核已实施的行动方案并对其进行必要的升级更新,以确保组织弹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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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赋能新冠病毒疫情应对工作组? |
确定激活及失效触发因素并审核业务连续性程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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赋能新冠病毒疫情应对工作组可在必要情况下作出全球性及地方性的决策。应对工作组应与首席执行官和董事会保持联系,并积极磋商,以调整其优先事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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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保时刻关注员工情况和时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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沟通 |
与各利益相关者定期沟通可能变得愈发重要。 |
能否迅速的与国内、国际各地的员工、客户、业务合作伙伴、供应商、投资方、监管机构等进行跨各地办事处、地区及业务的有效沟通? |
针对不同的沟通对象,应制定和测试合理的沟通机制。 |
监控和审核 |
鉴于新冠病毒疫情不断发展,各机构需敏捷/灵活地应对相关情况。 |
是否积极进行场景规划? |
考虑使用交互式、可扩展的危机演习方式检测疫情应对情况。 |
各项规划、政策和程序是否合理且灵活?是否符合国家和地方法律法规? |
积极监测结果,并在必要时开展迭代活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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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疫情恶化,是否具备明确的治理机制? |
确保各项政策、程序和规划及其变更符合当前地方、州和国家的法律,包括休假制度(LOA)、美国残疾人法案(ADA)、家庭和医疗休假法案(FMLA)、隐私权、职业安全与健康管理条例、国家劳动关系法、州安全环境法和反歧视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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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活和远程办公 |
鉴于疫情继续迅速蔓延,为限制疾病传播,确保员工安全,可施行替代性工作安排。 |
现行有哪些灵活及远程办公政策? |
基于最新信息,尽可能考虑在家办公或灵活/轮班工作制。 |
对于无法进行远程办公安排的业务模式,是否可考虑灵活或轮班工作制? |
确保多项技术并行,保障访问/数据安全,方便员工远程办公的员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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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程办公有何风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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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是否具备施行远程办公的工具和解决方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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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础设施/能力 |
为实现灵活或远程办公,组织需要具备相应的基础设施。 |
是否具备必要的技术基础设施来支持替代性工作安排?其安全性如何? |
检查现有基础设施,如VPN连接、安全令牌、带宽和笔记本电脑。 |
哪些现有工具有助于远程办公协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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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质量/生产力和员工福利 |
由于各政府、公共交通机构和教育机构调整了业务和政策,新冠病毒疫情的蔓延可能导致工作中断和延误。 |
组织如何确保工作质量和生产力维持在较高水平? |
确定各项目、工作流程和交付事项的优先级别,并明确地告知员工。 |
如果需要重新划分工作优先级,组织如何确保其能够灵活地调整工作流程? |
提供适当工具并采用相关策略来保证工作质量/生产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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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保证员工的敬业度、福利和积极性,组织应如何修订计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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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岸交付中心 |
许多组织都设有离岸交付中心,涉及IT服务、呼叫中心等。 |
企业如何确保离岸中心的交付事项受到最低限度的干扰? |
与离岸交付中心经常保持沟通;如果没有设立离岸交付中心,则制定适当的应急计划。 |
如果离岸交付中心无法运营,是否有替代性/次级交付选项? |
考虑对离岸交付中心的替代性工作安排进行测试,以确定服务绩效是否受到影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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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岸中心的业务连续性计划是什么? |
如果某个交付中心运营中断,则寻找替代性场所提供服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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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运营 |
各市场可能均面临不同程度的压力和干扰。 |
如何在全球范围内高效地将关键活动重新安排至当地办事处? |
确定哪些业务和/或活动可以重新进行安排或移交至全球其他办事处,乃至第三方。 |
全球实体/办事处的运营弹性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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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IT基础设施 |
可能增加组织数字化基础设施的需求,以替代人工操作。 |
数字银行、支付工具、交易平台和其他系统是否具备强大能力和弹性来应对干扰? |
应尽可能考虑对处理和继续提供服务的替代性能力进行测试和规划。 |
法律事项 |
对于各机构而言,与员工、客户、交易对手和/或供应商相关的法律合同都可能面临风险。 |
是否存在可能错过截止日期或未完成的工作/项目/交付事项? |
确认现有合同是否包含不可抗力条款。 |
对第三方和客户有何影响? |
应尽可能重新审查或修改合同或工作报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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税务、财务和监管合规报告 |
由于运营中断,税务申报、财务报告和监管合规报告的截止日期可能会受到影响。 |
运营及替代性工作安排的变化或能力下降会如何影响税务申报、财务报告和监管合规报告? |
认真考量实际可交付时间。积极与税务机关和监管机构沟通,如美国SEC或货币监理署(OCC),或欧洲央银、英格兰银行和欧洲地方税务机构。 |
由于员工在不同的城市和州进行远程办公,可能由此产生税务影响。 |
远程办公会产生哪些税务影响?税项亏损结转会导致哪些潜在损失? |
了解税务影响 |
尾注
- Daniel Bachman, The economic impact of COVID-19 (novel coronavirus), Deloitte Insights, March 3, 2020. View in article
-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IMF data mapper: Real GDP growth (October 2019),” 2019. View in article
- Federal Reserve Bank of St. Louis, “10-Year Treasury constant maturity rate,” accessed March 9, 2020. View in article
- Mohamed El-Erian, “Coronavirus raises the risk of real trouble in corporate bonds,” Financial Times, April 3, 2020. View in article
- Jeanna Smialek, “Fed official says central bankers are aligned in coronavirus response,” New York Times, March 5, 2020. View in article
- Federal Reserve Bank of St. Louis, “Overnight repurchase agreements: Treasury Securities purchased by the Federal Reserve in the temporary open market operations,” accessed March 9, 2020. View in article
- Robin Harding and Hudson Lockett, “BoJ spurs Asia markets rebound with vow to fight coronavirus,” Financial Times, March 2, 2020. View in article
- Ibid. View in article
- Bank of England, “Governor statement to Treasury Select Committee, on behalf of the FPC, MPC and PRC,” March 3, 2020. View in article
- Rachel Louise Ensign, Liz Hoffman, and Justin Baer, “Wall Street scrambles to harden virus defenses”, Wall Street Journal, March 1, 2020. View in article
- Renae Merle, “Big banks want regulation eased because of coronavirus. Experts call it opportunistic,” Washington Post, March 3, 2020. View in article
- US Securities and Exchange Commission, “SEC provides conditional regulatory relief and assistance for companies affected by the coronavirus disease 2019 (COVID-19),” March 4, 2020. View in article
- Elliot Wilson, “Coronavirus is cost and opportunity for Asia’s banks,” Euromoney, March 2, 2020. View in article
致谢
本文作者 Val Srinivas, Jan-Thomas Schoeps以及Tiffany Ramsay特此感谢Vik Bhat, Gopi Billa,Craig Brown,Joan Cheney, Margaret Doyle,Marjorie Forestal,Sebastian Gores,Ed Hida,Mike Jamroz,David Myers David Strachan,Troy Vollertsen为本文提供的帮助。